了解這片電影的直接方法是看李導演自己對這部電影的看法。這裡摘要他接受陳文茜訪問的片段。李安導演對能量界的了解,與般尼克療癒對能量世界的解讀,有很多相似的共振。
李安:『我拍片的時候覺得有話要說,其實後來我覺得,我只是一個vehicle(載具),我好像是一個導體一樣。你不管是高僧在弘法也好。或者我們做藝術的,做娛樂的拍片也好,它(指作品) 。。。。你不是用力就可以的,其實。。。是電影在拍你,不是你在拍電影。你好像被這電影所Obsess(迷住),你非要受到它的招喚。我們好像是個靈媒一樣,它(電影)要見觀眾了,觀眾有這個需求了,那(電影)通過我去達成,把它具像化,我一直有這個感覺。』
這裡面有三個有趣的提示:
- 我是一個載具(vehicle)
- 我是一個導體,我好像是個靈媒
- 它要見觀眾,觀眾有這個需求
由這句話,可以確定,李導演卻時在靈性領域有深切的領悟。用比較簡單的名詞,李導演拍戲很有靈感。這可能是天賦,也可能是後天的學習結果。其結果一樣。他有能力拍出震撼人的片子。
在療癒的經驗中,也會有類似的經驗。某些患這有需要被療癒,他的到來,是一種安排的因緣,所以會感到自己是一個導體,療癒的能量與技法是自然而然的流出,腦中會有靈感指導。只是,自己解讀的能力有多少,多準確而已。
這部片子,從一開始就企圖探討,人的渺小與無限可能性。透過命運的安排,從生長的家庭背景到隻身進入未可知的世界,透過恐懼、生存的掙扎,絕望,到絕處逢生的體驗,了解「存在」這件事,好像有它的目的性。也開始發現自己與冥冥之中的另一個巨大存在有些緊密,又似被放生的奇妙關係。從下面這句話可以比較客觀的了解,人是甚麼?為何宗教會說,人有原罪(從神的觀點)。
李安:『No pains no Gains! 人在痛苦中,才疑問上帝的存在,在快樂的時候,上帝一定不存在。』
李安:『人生,有時你覺得勇氣十足,有時你覺得絕望。
。。。
這是人與老虎的關係,老虎好像是世界,開始時人對世界是有信任的,
老虎想吞了這小孩,但是也謝謝老虎(理查帕克),讓我(Pi)活了下來,。。。
人在最困難的時候變得堅強,在安逸的時候變得虛弱。』
李安:『我是個沒用的人。』
這句話不禁令人想到聖法蘭西斯曾說過同樣的一句話。謙卑的人,常常是擁有巨大力量的人。可以不留痕跡的移動成千上萬的人。
李安:『是神創造人,還是人創造神?』
即使能感應靈性的世界,李導演仍然可以保持理性的問這一句。畢竟,還沒有人和神見面後還走在大街上。這個謎,在信仰者心中是神,不信者的神話,佛教的空,基督教的上帝,回教的無形真主,印度教的無形最高至尊神。每個人誕生時,沒有帶來的其他的記憶,自然不應該認為自己是來自某處。但人卻有某些的天生性格品質,應該有些源頭,所以,人也被自己的天性來源逼得四處尋找答案。
這個問題,就留待每個人自己所擁有的智性與感性去認知。不需要急著做結論,這是我們學習的必要過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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